果然慎兒伸手拿了一本書,然后小手好奇地撕扯起來。

我卻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一把上前,拎著慎兒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大聲罵道:“臭小子,你是怎么回事,當初為父我雖然也抓了高雄徵信一本老子,可是第一個可是拿了論語,你倒好,居然抱著金剛經不放,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做和尚,豈有此理,快把這本書扔了,你就是一個字也不認得也沒有關系,這和尚可是絕對不能做的。”

長樂公主哭笑不高雄徵信得,上前道:“隨云,你不要沖動,拿了佛經也不過是和佛門有緣罷了,怎么就扯到做和尚呢,抓周不過是個儀式,哪有你這么當真的。快放手,別傷了慎兒。”

我赧然道:“是啊,是啊,是高雄徵信我太沖動了,誰讓這小子不給我留點面子。”說罷我看看慎兒,擔心他會不會受驚,可是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我是哭笑不得,只見慎兒雖然雙手緊緊抱著金剛經,兩只小腳卻是晃晃當當,在那里蕩起了秋千。

我悻悻地道:“家門不幸,怎么出了這么一個憊賴的小高雄徵信子。”

李顯忍不住笑道:“隨云,你也不用擔心,我看這孩子頑皮活潑,將來可是習武的好材料。”

這時,小順子高雄徵信突然目光一閃,向窗外望去,冷冷道:“何方高人蒞臨靜海山莊,邪影李順有禮了,還請現身。”

我心中一驚,這靜海山莊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可是這莊中高雄徵信機關暗哨無數,怎會有人闖到這里還沒有被人發覺呢?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柔聲的佛號,然后有人道:“李施主武功精進如此,真是令老衲佩服,方才老衲見江檀越正在馴子,不便打擾,還請恕罪。”

然后閣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穿灰色袈裟的中年僧人含笑而立,我卻覺得頭皮一緊,赧然道:“慈真大師,江某可不是說做和尚不好,還請大師見諒。”心中暗叫倒霉,怎么偏偏我的話給這位宗師身份的高人聽見,若是他以為我對佛門有偏見可怎么辦。

慈真大師微微一笑,道:“老衲明白檀越心思,檀越年將而立,膝下只此一子,難免冀望甚深,不過老衲見這個孩子資質絕佳,若是檀越許可,老衲想收他為徒,不知檀越意下如何。”

我脫口就要拒絕,卻看到小順子輕輕搖頭,我心中一動,這慈真大師斷不會是想要我的兒子出家,慎兒乃是公主所出,又是我膝下獨子,就是慈真大師再怎么愛才,也不會讓慎兒去做和尚啊。

這時候,慈真大師又道:“裴云雖是我少林護法弟子,如今卻是手握重兵,很多江湖上的事情都不便插手了,老衲見令郎品性資質都十分出眾,所以心中喜愛,若是檀越首肯,老衲情愿將令郎收為關門弟子,還請檀越和公主殿下放心,看令郎面相,將來必是福壽綿綿,多子多孫的命,絕不會出家為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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