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公主微微蹙眉道台中徵信:“這越家如此用心,真是可恨,天下百姓的疾苦在他們眼中大概無關緊要吧。隨云,既然如此,你為什么眼看著這樁婚事成功呢,這樣一來,豈不是如了他們的心愿。而且,如今海氏在你的支持下從事海運,濱州已經成了僅次于南閩泉州的海港,而表哥的武力支持更加重要,如今越家恐怕也在打遠洋貿易的主意,若是他們掌握了海氏造船的機密技術台中徵信,豈不是如虎添翼,就是從這一方面看也不能讓他們成功的和姜家聯姻啊?”

我把玩著手中的碧玉鎮紙,淡淡道:“越家雖然用心不好,台中徵信可是讓他們介入遠洋貿易倒也是我的意愿,這世間之事就是如此,除了皇位只能一人獨占之外,其他不管是什么,最好不要想方設法的一人獨占,如今遠洋貿易被海家獨占,不知有多少人眼紅呢,如今天下還沒有一統,倒也罷了,等到天下一統,四海升平之后,只怕第一個想對付海家的就是天子。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暫台中徵信時不動海家,等到我百年之后,海家也是滅門可期。既然如此,還不如讓越家來分一杯羹,這樣一來,雖然也會有人想打擊壓制,可是只要本事夠,就可以支持下去。”

長樂公主聽到“第一個想對付海家的就是天子”這句話的時候,手一抖,繡花針已台中徵信經刺傷了手指,聽到后來卻是平靜下來,道:“這也說得是,皇兄雖然英明,可是台中徵信這種事情也很難裝作看不見的,夫君既然有此打算,姜越聯姻之事,倒也不用掛在心上,只是越家本已是如此勢大,又是傾向南楚,不肯臣服大雍,夫君如今就讓他們插手遠洋貿易,豈不是更加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我意味深長地道:“哪有這樣的好事,越家雖然可以參與進來,卻不是現在,若是不將越家削弱,別說我不會放心,就是海兄也會不安的。我準備先給越家一個沉重的打擊,再給他們機會參與遠洋海運。”

長樂公主憂心地道:“可是越家既然是南海的霸主,夫君如何能夠給他們太大的打擊,畢竟現在南閩還是南楚的領土,若是激怒了越家,他們轉而完全支持南楚,豈不是更加麻煩?”

我搖頭道:“凡事都是盛極而衰,越氏如今已經傳承十幾代了,早已是隱憂重重,尤其令人詬病的是,越家做生意的手段太霸道了,對于生意上的對手常常是用盡手段打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粵東南閩的商人都要仰其鼻息,仲英就曾經提過,當年他在粵東得罪了越家的一位執事,結果在出海之時遇到海匪,家業盡毀,后來仲英就懷疑過這件事是越氏所為,雖然沒有證據,可是越氏和海匪之間素有往來,而且事后仲英原本可以將生意繼續做下去的,那些債主原本并不想逼他還債,倒是希望他能夠經營下去,好還上那些巨債的,也是越家從中作梗,最后仲英散盡家財,也還欠著很多債務,南閩又無法容身,才輾轉到了大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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