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飛雪障目,可是陸燦新竹徵信也知道若無此人殺了歐元寧,丁銘等人絕對不可能闖入園中,所以方追問白衣人的目的。

丁銘心中一驚,擔憂白衣人惱怒,豈料白衣人只是淡淡道:“丁兄與我有舊,苦苦相求,我便出手搭救,否則大將軍縱然有功于社稷黎民,新竹徵信又與我們這些江湖草民有什么相干。”
陸燦聞言卻覺得心中一寬,心道,他若不是存心來救我,倒也不慮他有什么陰謀新竹徵信。轉目望向丁銘,他嘆道:“丁大俠何必如此費心,陸某生死無關緊要,你卻是吳越義軍的首領,若是有所閃失,豈不讓定海占了便宜,你還是速回吳越去吧,不要牽涉這些朝廷大事。”

丁銘高聲道:“大將軍此言差矣,丁某不過是個江湖人,我若死了自有別人新竹徵信可以統領義軍,可是若無大將軍指揮若定,如何可以抵御雍軍鐵騎,大將軍豈能坐視雍軍南下,甘心被那奸臣所害。”

陸燦苦笑道:“丁兄,你是一片好心,只是陸某生死已經無關緊要,縱然我可以逃出建業,也將成為叛逆新竹徵信,到時候尚相必然下令清洗我的舊部,南楚內亂將起,丁兄難道要我率軍謀反么?與其引起內亂,自相殘殺,不如陸某服法而死,有諸位義士舍身為國,南楚尚可平安無事,再過些年,或有更勝陸某的人能夠北上中原,令雍軍從此不能南下。”

丁銘聽得淚落,道:“大將軍為國為民,鞍馬勞頓,舍生忘死,今日仍念著社稷百姓,那奸相所為實在是令人發指,大將軍若是離開建業,避入軍中,再上書求赦,或者也可免去內亂,大將軍若是不走,我們情愿死在這里,也不肯這樣離去。”

陸燦微微一笑,道:“陸某一人生死事小,家國安危事大,尚相必然已經在陸某舊部之中安插了刺客心腹,一旦陸某脫逃,只怕他們都會遭到戕害,而且軍中士卒的家眷都在江水之南,一旦尚相疑心他們謀反,他們便是家破人亡的結局,豈可為陸某一人,害了麾下這些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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