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銀盤里面放著一方金印,兩個黑檀木盤,一個里面放著三本精裝的書冊,分別是《論語》、《老高雄徵信子》、《金剛經》,另外一個里面放著上好的湖筆、徽墨、宣紙、端硯,一個黃楊木盤里面放著算盤、元寶和帳冊,一方紅緞上面放著一具精心制作的白玉琴,長度只有半尺,一副墨玉水晶精制的圍棋,價值連城,烏黑的鐵盤高雄徵信里面放著一把短劍,一柄彎刀,都是綠鯊魚皮鞘,金吞口,黃絨挽手,華貴非常。不過放在桌子最中間的卻是一盒長樂公主親自下廚制作的糕點,香氣撲鼻,令人垂涎。

這些物品華貴非常,就是手掌權勢富貴的齊王等人,也不免覺得有些過于奢侈,齊王看罷,笑道:“既然是我的女婿,那我也不能委屈了他。”說高雄徵信著從懷中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紫玉兵符放到了桌子上面。

長樂公主驚道:“六哥,這可是你統率大軍的兵符,這怎么好拿高雄徵信出來讓慎兒抓取呢?”

李顯笑道:“不過是應個景,就是慎兒抓住了,我也得收回來,不過是想看看這個孩子有沒有帶兵的命。”

我微微一笑,道:“殿下這么想恐怕要失望了,帶兵之人,需得心狠,我看慎兒是個軟心腸的高雄徵信人,恐怕是帶不了兵的。”

李顯揮手道:“這可不一定,誰是一生下來就心狠的,本王軍中,很多勇士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連殺人都不敢,如今不也是殺人如麻,心狠如狼么?”

慶王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笑道:“六弟這樣熱心,我這個三舅也不能不表示一下。”他從腰間解下一個有些陳舊高雄徵信的明黃荷包,上面繡著四爪金龍,荷包鼓鼓囊囊,卻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物事。

李顯眼中閃過一絲迷惑,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當年慶王的生母慘死之時,李顯雖然有些瞧不起這個平素有些懦弱的兄長,卻還是去安慰他,卻看到李康抱著母妃的妝盒垂淚。李顯雖然性子率直,也知道不該去打擾,便在暗中看著,當時慶王李康就從他母妃的妝盒里面取了一只玉鐲放入身邊的明黃荷包。而第二天李康就從皇宮消失了。多年之后李康再次出現在大雍朝廷上面之后,身邊總是帶著這個荷包,別人不去理會,李顯卻是記在心里,他也頗為感動慶王的孝心。只是一來他和慶王性子不合,二來,李顯當時又是太子一黨,所以沒有慶王親近,到了今日,兩人之間已經是兄弟之情十分淡薄,難以挽回了,李顯自然不會再提及當年想要安慰三哥的事情,所以李康也絕不會想到李顯知道這荷包里面的物事。

我看著這個荷包,覺得有些奇怪,對于不明不白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因此說道:“不知道慶王殿下送了什么厚禮,若是太貴重,只怕小兒擔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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